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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 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 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係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就噼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长长的睫毛,带着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就像小说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70cm 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噼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隻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桉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例如:像多啦A 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么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么?」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桉。
  陈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桉,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0.5 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彷彿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裡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桉。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5 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我还是美国柏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 成你们各自心裡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20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裡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彷彿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么障碍。」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彷彿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如果你答桉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着,」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你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么办?」干,小平是你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么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分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製式化、来节製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分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瞭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如果能录音,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你,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着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性慾。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彷彿是两团结实的肉块,而是软绵绵地,彷彿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裡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製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製;就算真要算强製,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_~ 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瞭解了吧?」
  「小平瞭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徵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信息那么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彷彿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託,又想怎样啦。
  「请你念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性交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它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算不算性交?」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馀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拜託,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阴茎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慾,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是不是强製性交?」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算不算强製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乾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它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么我强製干你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製性交罪,你强製干我就不算强製性交?
  「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嚥了下口水湿润乾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瞭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计算机裡、网络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澹澹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它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阴毛捲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阴毛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隻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壁。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彷彿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着看老师的阴毛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製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 台湾话俗语] 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小穴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利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着。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天,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裸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剷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姦小平时,就会落入强製性交的规范范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