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男人离开妈妈,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和药片来到了玉姨的身旁
  去你的。男人拍开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说。这个我们不打算喂她吃什么东西了,这个涂抹的痒痒药就更别用了,是在是没有多少的乐趣可言呢。
  是啊,是啊。其他男人附和着说,见识过就算了,没必要一用再用么。
  男人耸了耸肩,只好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摆弄着玉姨。
  玉姨的双手被皮手铐铐起来,高高上举。连接着手铐的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和玉姨的头发绑在一起。
  玉姨的双脚上穿着深红色的高跟皮鞋,双腿大开。左腿与身体呈45度,斜向上方,被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来。右腿呈45度斜向下方,被地上的绳索牢牢地固定着。
  玉姨的两个乳环上吊着两个小铜铃,铜铃随着玉姨的颤抖发出尖锐的凄鸣声。玉姨的阴蒂环上挂上了一个大号的泪滴形吊坠,将玉姨的阴蒂,拉向地面。
  玉姨的乳房上带着两个乳房环,乳房环紧紧地扎住玉姨的乳房根部,让玉姨的乳房更加的坚挺和突出,玉姨原本雪白,细嫩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
  玉姨的阴唇被固定在阴唇环上的细绳索固定,拉向两边,分别和自己的脚腕绑在一起。玉姨的阴道口,在毫无遮拦的状态下,充分的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
  男人们,蹲在地上欣赏着玉姨的私密之处。而玉姨,则在羞耻和痛苦中发出不停地颤抖和抽泣。哭泣着,乞求着男人们的怜悯和慈悲。
  而男人们则不为所动,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拨弄着玉姨的下体,寻求着刺激。
  不想挨打的话,就闭上你这臭嘴,听我说完。男人拿着马鞭,在玉姨的面前挥舞着。马鞭划破空气的呜呜声,镇聂着玉姨,令玉姨的嘴巴马上停止了发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男人们。
  我们从来没有玩过母狗,你要好好的教教我们。男人带着恶毒的腔调说着。比如这叫什么,做什么用的啦,怎么玩弄啊,玩弄成什么样啊,之类的。
  玉姨听完,瞪着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男人们。
  不要……不……别……好羞耻……不要。玉姨哭着求饶。啊……
  忘记母狗的规则了吗?玉姨的屁股马上就被男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鞭在玉姨的雪白臀部上画出了一道妖冶的赤红。吃痛的玉姨,本能的扭动自己的身体。玉姨的身体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使劲的挣扎着,颤动着。
  但是乳头,脖子,手臂,阴蒂却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铜铁制成的刑具,虽然不大,但是却可以再剧烈的挣扎下,给玉姨带来巨大的撕裂感。玉姨的嘴里发出了大声尖叫。
  随着玉姨身体的颤抖,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一阵畅快的欢愉之声,铜铃用杂乱无章的旋律谱写出一首混合着残酷,野性,悲伤和痛苦的交响曲。在痛苦中的玉姨不停地叫喊着,挣扎着。男人们在痛苦和大声的哭泣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男人们的双眼赤红,不仅露出残忍的笑容,还有宛如来自地狱的寒冷大笑声。
  玉姨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男人们看着玉姨,带着地狱般冰冷的声音问道,记住母狗的规矩了没有。希望这次你能深刻的记住。
  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的指点。玉姨带着抽泣的声音说着。男人们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啊?男人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玉姨的乳头,并且挑弄了一下,玉姨的身体不禁又发出一阵伴随着呻吟的颤抖,身上的铃铛也发出一阵残忍的欢笑声。
  这是……这是……玉姨是在说不出口,玉姨羞红着脸颊,努力的紧闭双眼,试图将一切都排出脑海,但是玉姨做不到。这是……这…
  …是……母狗……母狗……母狗给小狗喂奶用的,叫做乳房。说完玉姨不禁呼呼的喘气。
  玉姨听到马鞭破空的声音,强忍着剧烈的羞耻感,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玉姨憋住一口气,抱着跳下绝崖的决心,终于说了出来。玉姨说完之后,不禁发出了羞耻的痛哭之声。男人们看着玉姨,依然不依不饶。
  只能喂奶么?没有别的作用了吗?说着,继续挑弄玉姨的乳头,另一个男人则大力的揉捏着玉姨的乳房。
  母狗……母狗的乳房……乳房……乳房是给……给主人……嗯…
  …嗯……玩的。玉姨强忍住大声哭泣的冲动,接着说道。
  怎么玩呢?男人带着残忍和坏笑问道。
  嗯……嗯……嗯……听到这个问题,玉姨对于马鞭的恐惧和羞耻心,不停地交战着。最终玉姨的决心还是在马鞭的破空之音中做出了选择。
  主人可……可以……用力……用力的……揉捏,玉姨强忍住大声的哭泣,但是忍不住的泪水滑落脸颊。也可以……可以……捏母狗的……乳头。玉姨的嘴巴描述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们在玉姨的雪白大胸部上肆意的玩弄着,引导着玉姨说出更为羞耻的话来。
  玉姨似哭非哭的声音,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在强迫中说出的语言,都在刺激着男人们的残忍本性和虐待的欲望。男人们对玉姨的身体发出更为强烈的刺激,老练的在玉姨的身体上探索着那片脆弱的敏感之地。
  母狗的……乳头……可以舔……舔母狗的乳头……母狗……母狗会得到……得到……得到……嗯……嗯……快感。乳头和乳房在男人们的玩弄,吸允和舔弄之下,获得了一阵阵的快感,快感的电流刺激着玉姨的大脑。玉姨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可耻的变化。
  这个叫什沈……摸……呀?男人们揉捏着玉姨的大屁股问道,声音里带着儿童一般的天真,和腔调。笑容里却带着邪恶的残忍笑容。
  这是……这是母狗的……屁股。玉姨羞涩的声调在强烈的挣扎中响起。是……让……主人玩……弄的。主人可……可以……玩弄得。
  就这样……就这样……玉姨是在说不下去了,玉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身体的电流越来越大,刺激着玉姨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胞,玉姨的身体在男人们熟练的攻势下渐渐的开始对抗起玉姨的精神。羞耻心和肉体的快感在激烈的交战着。玉姨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死守着最后的一块阵地。
  这是什么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唇上使劲一掐,又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将玉姨的快感彻底荡平。疼痛感强烈的刺激着玉姨的大脑。
  呀啊……玉姨突然清醒过来。对于自己刚才陶醉其中的快感深感羞耻。玉姨又开始自欺欺人的认为,刚才身体的变化没有被男人注意到。这是……母狗的阴唇。
  哦?这个就是阴唇那。男人们蹲在玉姨的下提前,仔细的观察着。
  玉姨被强烈的视线刺激着下体,下体不禁又发出一阵颤抖,玉姨努力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男人们的视线。
  男人们开始将手指靠近玉姨的阴道,这个是什么?男人挑弄着被吊坠拉的常常的阴蒂问道。
  这……这……这……这是……这是……母狗……的·……阴蒂。
  玉姨的羞耻心更加的强烈了。不仅仅是因为男人们的近距离观赏,还有刚才获得快感之后的羞耻感。在两重的重压下,玉姨终于可以抗衡自己肉体上的快感了。
  那这个应该怎么玩呢?男人们都紧盯着玉姨的表情,发出残忍和邪恶的欢笑。但是手里的动作,始终都没有停止过。依然在熟练的刺激着玉姨的身体。
  这个……这个……嗯……这个……可以……可以……可以……玉姨的眼泪不禁又一次决堤。玉姨忍不住开始发出哭泣的呻吟声。
  给……母狗……快感。
  主人……母狗……好羞耻啊……停下吧。不要再折磨母狗了。求求主人了。玉姨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哭泣着。母狗好想死啊。你们杀了我吧,太羞耻了。母狗受不了了。玉姨大声的哭泣着,乞求着。
  想死可以,不过你儿子可就要陪葬喽。男人们恶毒的提醒着。这样不太好吧,我求求你,别让我们做杀人犯不好?我们科从来没有杀过人哦。
  玉姨的哭泣声更大了。男人们注视着玉姨,看着玉姨在痛苦和羞耻心的折磨之下不停地发出哀求和呻吟,挂满玉姨脸颊的泪水不禁不能获得男人们的怜悯,反而更让男人们对玉姨痴狂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乐趣,想要更加的折磨玉姨。在肉体上,更要在精神上。
  怎么给你快感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蒂上轻轻的划弄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轻轻刺激着,玉姨的身体随着男人划弄阴蒂的旋律,轻轻的舞蹈着。
  哎……我……就……这……样……这……样拨……弄,就有……
  快……感。男人故意的让玉姨无法说处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可以……舔……嗯·……就是这样……这样……就好。玉姨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感官的欲火。阴道里开始分泌出花蜜,晶莹的琼浆玉液,开始在私密的洞口处集结起来。
  这里是什么,男人温柔的话语在玉姨的耳边响起。玉姨在感官的欲火的燃烧下,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男人轻轻的咬着玉姨的耳朵,脖子,手指在玉姨的阴道口轻轻画着圈,刺激着玉姨的快感,挑逗着玉姨的欲火。
  玉姨的欲火终于燃烧起来,这里是……母狗……的阴……道,是母……狗用……来交配的。是母狗……用来……取悦……主人的……
  工具,主人……可以……用……几把……捅。虽然在迷蒙中,但是玉姨的羞耻心,还是让玉姨无法完整说出整句连贯的话。
  随着男人的手指,进入玉姨的下体,玉姨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呻吟里带着期待和欢乐。玉姨的腰部也开始轻微的扭动着。
  这里是做什么的呢?在玉姨身后传来一阵邪恶的残酷笑声。玉姨猛然惊醒过来。
  不要啊……主人……不要啊……这里……这里是很脏的地方,不要啊。玉姨的脊椎发出一阵寒意,随着寒意的扩散,玉姨的欲火又一次被浇灭了。玉姨试图看向身后,但是徒劳无功。
  主人……不要啊……不行的啊……不要啊……主人不要啊……那里不能玩的。玉姨大声的哀求着。声音里带着恐惧和祈求。
  怎么就是教不会呢?男人说着,在玉姨的肛门里抽出刚刚探进的两根手指。拿起地上的马鞭,狠狠的抽向玉姨的雪白的大屁股。啊…
  …不要……不要打……不要。
  玉姨恼人的雪白双丘上开始爬上一些赤红的条痕。玉姨的身体在痛苦中挣扎着,扭动着。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畅快的欢呼声,铃声在玉姨身体的颤抖和挣扎下,演奏出猛烈如狂风,密集如暴雨,咆哮如怒海的旋律。
  男人们抓起多头皮鞭在玉姨雪白的肉体上,抽打着。玉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皮鞭与柔嫩肌肤的碰撞声,密集如狂风暴雨的清脆铜铃的响声混杂在一起。演奏出一出混合着残忍,血腥,但却引人入胜,甚至是痴狂。
  玉姨布满血印的身体宛如盛开的罂粟,惹人向往,但也让人惧怕。
  男人们终于停止了残忍的鞭打,喘着粗气。被凉水浇醒的玉姨,浑身发出撕裂一般的剧痛。皮肤犹如炙烤一般。或者说的更加的明确一点,应该是在烈火中煅烧一般。
  玉姨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里是做什么的呢?男人的问题再次响起。
  这里是母狗拉屎的地方,玉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也是……耶可以……也……可以……呜啊……耶可以让主人的几把插入的地方。玉姨的大喊道。随着男人手指更深入的进入肛门,玉姨的叫喊声更大了。
  这里呢?男人讲插入玉姨肛门的手指拿出,直接插入玉姨的嘴巴里。
  这里是……母狗吃饭的地方,也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几把。
  玉姨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回答着。玉姨的声音里带着恐慌,带着不安。
  但却无可奈何。
  男人们将满身伤痕的玉姨解开,放在地上。玉姨明白男人们的意思,玉姨挣扎着,爬到男人的身上。一手握住男人高高竖起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处摩擦几下,慢慢的坐下,将男人的几把全部放入自己的下体。
  玉姨一边哭泣着,一边接受着男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肢。痛苦无力的摇着头,准备让身后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肛门。主人慢点,母狗好疼。母狗……哎呀……玉姨痛苦的大叫一声。呜呜……随着玉姨张开嘴巴大叫的时候,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巨大阳具深深的插入玉姨的嘴巴里。
  玉姨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脸颊。男人们用力的揉捏着玉姨的身体,感受着玉姨身体的弹性,和一般女性所没有的肌肉感。玉姨在三面夹攻下,没有一丝的快感,只有无限的痛苦和屈辱。
  突然男人离开玉姨的嘴巴,倒向一边。闷声不响的躺在地上不动了。随着喀拉一声骨头的折断声,身后的男人也带着惊恐和疑惑的眼神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男人,突出一口鲜血也随之断气了。
  玉姨揉了一下被泪水遮挡住的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红姨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妈妈紧紧地靠在红姨的身旁,全靠红姨的身体支撑着。身后传来小声的轻柔声音,别出声跟着来,我来救你们了。
  玉姨看着身后的医生,露出喜悦的表情,要不是因为,医生捂着玉姨的嘴巴,玉姨一定会兴奋的大喊大叫。
  红姨搀扶着妈妈,医生扶着玉姨。两个一直不知去向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护卫着走在中间的女士们。妈妈和玉姨穿着刚刚从死亡的男人身上剥下来的西装慢慢的,轻轻的走向象征着自由的大门。
  咱们要去下层,救出你们的儿子。医生在玉姨的耳边轻声解释着。
  玉姨感激的向一直没有摘掉面具的男人们报以幸福和感激的微笑。幸福的泪水滑落脸庞。
  在进入游艇下层的一个大房间的时候,突然原本黑暗的房间,变得犹如白昼。人们不自觉的遮挡着双眼。呜嗯……医生发出医生闷哼。
  接着,男人们都发出一声或者几声闷哼,倒在地上。
  总监来到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面前,几个男人拉开妈妈和玉姨。重新再妈妈和玉姨的双手合双脚上带上了手铐和脚镣。肛门里重新被插上了狗尾巴。
  而红姨则爬在医生的身上,痛哭着。红姨不停地大喊着,救救他把,求求你们,救救他把。红姨双手紧紧地按着医生受伤流血不止的伤口,一边向着围绕在身边的男人们乞求着。
  红姨被几个男人轻易的制服了。
  他妈的,我们不是把你们杀光了么?一个男人一边吐着血,一边恶毒的咒骂着。
  我明知道你们这帮畜生警察正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上当呢?总监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露出轻蔑的笑容。女奴的买卖可是一本万利啊。更何况这三个都是极品货色,我们更不可能轻易弄丢啊。
  带出来。总监一声令下,几个雇佣军人带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儿子们,儿子们带着眼罩,嘴巴里海塞着口塞。妈妈们看见自己的儿子赤裸着的上身,布满伤痕的时候,都发出了惨痛的叫喊声,悲痛欲绝的声音在游艇里回荡着。
  让他们见识见识。随着总监的一声令下,妈妈们,儿子们,以及三个男人,都被带到了甲板上。妈妈们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试图靠近儿子们,但在佣兵的铁臂下,只是徒劳的扭动和祈求而已。儿子们也有气无力的扭动身体,试图靠近妈妈。
  佣兵在一个国际刑警身上套了一个救生圈,丢下大海。妈妈们不知道总监在做什么,疑惑的看着总监。随着男人们在大海中的挣扎和咒骂,总监发出了残忍的笑容。探照灯,总监的声音里带着残忍和期待。随着探照灯的打开,海面上逐渐聚拢的鲨鱼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刑警在鲨鱼的撕咬下,随着痛苦的惨叫和咒骂声,被鲨鱼撕成了碎片。
  妈妈们大呼着不要,胆小的玉姨,吓的昏了过去。而红姨和妈妈则满面泪水的跪倒在甲板上。
  一股强大的绝望用上三个女人的心头,随着血腥味的逝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已经随之离去了。
  这个昏过去了女秘书轻描淡写的指着医生说,这个死了。女秘书翻译着佣兵队总监的话。指着医生说。总监看着红姨,要不要看看你的相好张什么样,女秘书翻译到。红姨点点头,请让我看看他的脸,谢谢。一向倔强的红姨,发出了请求的声音,丝毫不在乎女秘书和总监的轻蔑笑容。
  医生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带着充满遗憾的俊俏脸庞,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脸庞,看上去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气度不凡。红姨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佣兵的铁爪。
  求求你们救救他把,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红姨发出大声的叫喊,红姨试图用嘶声裂肺的呼喊抹去心中的愧疚以及绝望。
  总监掏出自己的大鸡吧,向着红姨,抖动着,知道怎么办么?红姨带着屈辱和无耐,慢慢的爬向总监,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下体。红姨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泪流满面。耳边回响着总监的大小声。
  总监牵着红姨的项圈,向一间充满血腥问的房间走着。红姨的肛门里被插入了一根巨大的狗尾巴,阴道里的电动假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并且不停地蠕动着。红姨的肚子高高的鼓起。满身精业,被十几个男人彻夜奸淫的红姨,有气无力的跟在总监的身后,爬行着。红姨的身上布满男人们留下的爪印。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奸淫而红肿着,虽然涂上了药膏,但还是剧痛攻心。
  房间的门开了,展现在红姨面前的医生,嘴角滴落着鲜血。身体上的伤口裂开,向外翻着。医生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呈一个人字。
  红姨看见医生的左腿已经被砍掉,鲜血顺着库管滴落地面。医生右臂也惨遭卸去,鲜血染红了原本纯洁的白色衬衫。
  红姨的嘴巴里塞着巨大的假几把,发不出声来。只能看着医生残缺不全的身体哭泣着,泪水朦胧着红姨的双眼。
  医生听见声音,慢慢的抬起头,又无力的垂下。喘着粗气说,你来做什么?原谅我,让你这么惨。红姨听着医生带着自责的声音用力的摇着头,红姨试图用仅存的力量爬向医生,但是却在总监残忍的拉扯下,无疾而终,只能在近处看着医生流泪。
  努力活下去,忘记一切,什么都别想带走。自己远远的逃。努力活下去,等待机会,然后逃走,然后忘记一切,就当做了场噩梦,活下去。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不动了。
  总监看着绝望的红姨,残忍的拉扯着项圈,带着红姨离开房间。
  红姨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佣兵们,将医生冰冷的尸体装入麻袋。红姨无耐的看着佣兵们扛着包裹着医生尸体的麻袋来到甲板上,丢入海里。
  红姨在听到医生尸体落入大海里的声音,突然发狂的站起来,冲向海边。在佣兵的铁爪下,看着医生的尸体被鲨鱼撕咬,吞噬。在无奈和痛苦中,红姨终于昏了过去。
  在总监的监控室,总监向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道,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就有打麻烦了。
  男人做了一个不客气的手势,看了美丽的女秘书一眼。女秘书报以妩媚的一笑。
  这里是点小小心意,别客气,说着打开桌子上的皮箱。皮箱里装着至少20万美元。男人只是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回答道,我不在乎钱,我倒是想要你的这个女秘书。总监,突然一愣,看了一下女秘书。带着些许不舍和无耐,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男人将一个红色的包裹丢在女秘书的面前,女秘书带着妩媚的笑容,摘掉眼镜,披散开自己的满头卷发,轻轻的晃动几下。随后带着自豪和大方的动作,优美的脱掉了自己的全部衣物。轻轻的打开地上的红色皮袋。拿出女奴的装束。
  女秘书将皮质内裤里的巨大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和阴道,慢慢的吸着气,慢慢的刺入。刺入的时候,还不忘做出几个挑逗的表情。
  女秘书将内裤穿上之后,熟练的带上了项圈,并且晃动着内裤外面的假狗尾,爬到男人的脚边,双手将一条绳索高举过头顶。男人带着满意和愉快的笑容,抓过绳索,扣在秘书的项圈上。拉着女秘书离开了游艇,走上了停靠游艇的海岸边。
  在一条漂亮的快艇上,女秘书正在风情万种,带着献媚的笑容,敬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并且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肢,祈求着着男人手里的皮鞭击打在自己的滚圆的屁股上。
  你越来越乖巧了。男人爱恋的抚摸着正在服务的小母狗。女秘书吐出男人的巨大鸡巴说,谢谢主人,声音里的甜腻和献媚,让人感觉仿佛将要融化。
  你想要问什么?男人玩弄着女秘书的胸部问。看你刚才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主人为什么喜欢用医生这个名字。女秘书带着调皮和幸福的笑容看着男人。
  我本来就出生在医生世家么,而且名字什么的就是个代号,无所谓的。
  那主人为什么不顺便把那几个母狗都一起收了?那个红什么好像挺配主人的。秘书的屁股一直不停地摇摆着。
  我有你们几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做什么。我原本就是来把你弄走的,管别人做什么。医生的表情一变,变得异常的凶狠。再把那两个混蛋顺便弄死而已。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说着在秘书的前额神情一吻。女秘书则带着陶醉和幸福,兴奋的表情闭合星蒙,接受医生一吻。
  主人是怎么骗过那些人的?还有那个红什么的。
  漫天过海啊,断肢是道具,我吧腿和胳膊藏在木板后面而已。装在麻袋里的根本就不是我,是个道具而已。医生说着,哈哈的笑着。
  主人在笑什么?说完,又将医生的鸡巴深深的吞入喉咙。
  我在笑那几个笨蛋。妈妈们不知道自己是在戏中,儿子们以为自己在戏中。真可笑。
  三个儿子坐在监视器前,看着躺在刑床上的妈妈们,怀里抱着几个女奴扭动着身体,怀着兴奋的表情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妈妈们,怎带着眼罩。怀着恐惧的心情,不安的猜测着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总监,则带着邪恶的笑容,看着毫不知情,正随着游艇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玩偶们。


  第10章、地狱里的欢乐颂(1)
  游艇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靠岸,稍作补给,又继续开始向着预定航线出发了。谁都没有怀疑过,谁都认为这是在拍戏。观众们反应强烈,真实感,整部戏的真实感非常好。女优们没有任何的娇柔造作,男人们没有任何的夸张表情。好像不时在看电影,而是在观看正在发生的故事。
  我们三个表兄弟一人抱着一个女奴,鸡巴插在她们的肛门或者阴道里,任由女奴们自己晃动腰肢,起伏身体,嘴巴里发出欢愉的呻吟。我们看着正在拍摄的画面,兴奋的赤红着双眼,幻想着自己也投入到轮奸的大军之中。
  妈妈,玉姨和红姨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正方体的三边铁架上。
  她们穿着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黑色的皮靴紧紧地包裹着她们美丽的双腿,黑色和白色的搭配,让她们的身体显得更加性感和迷人了。皮靴上的皮扣和铁架上的皮带相连。她们的双腿大开着,被固定在两边的铁架上。双臂弯曲,相互交叉之后用黑色的皮套紧紧地包裹着,用黑色的皮带固定在铁架上。使她们的双臂无法自由移动,但是有不会因为时间太长而充血,发紫,甚至是残废。
  她们的腰部下面有一个高高的支撑架,将她们的腰部高高的托起,更加的暴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处。让男人们可以更顺利的进入,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妈妈们现在好像躺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着自己修长的美腿,被高高的掉在铁架上,接受着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妈妈们的身体上满是浑浊的白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妖艳和淫荡。
  玉姨和妈妈在男人们不停地奸淫下发出阵阵的惨烈哀嚎声。肛门被巨大的粗长假阳具侵犯着,假阳具在她们的肛门里发出嗡鸣。妈妈的肚子里不但有假阳具,还有大量的灌肠液,让妈妈的肚子微微的隆起,并且发出阵阵的咕咕叫声。
  黑人佣兵的大号鸡巴不停地在妈妈和玉姨的下体里进进出出,在身体的碰撞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和玉姨的阴部在连续不断的奸淫中,变得又红又肿,每次进入都让妈妈和玉姨发出惨烈的叫声。
  黑人佣兵们的大鸡巴穿过妈妈和玉姨嘴巴里的口环,直接插入妈妈和玉姨的喉咙里,让从来没有做过深喉的玉姨不断的发出呕吐的声音,在正对玉姨的地面上,布满了玉姨吐出的污秽之物。
  妈妈和玉姨的脸上就好像做面膜一样,被覆盖上了一层厚重的,透明的面膜。面膜的原料当然是自己口腔颌喉咙里的分泌物。在这层分泌物的包裹下,妈妈和玉姨的美丽脸颊,显得惨不忍睹。
  红姨在男人们的奸淫下,一声不吭,怒视着侵犯自己的黑人佣兵。在红姨的目光中,佣兵们看见只有在对决的战场上才能看见的眼神,这让黑人们感觉非常的不舒服。黑人们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的晃动自己的腰部,等着轮到自己侵犯玉姨和妈妈。
  在所有的佣兵都尽情享受之后,总监进入船舱,问妈妈们,想不想再继续,妈妈们都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放过自己。而红姨只是默不作声的闭着双眼。被鞭打过的疼痛,连续不断的侵犯,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同时发作,让原本预约兴奋的妈妈和玉姨掉入了地狱。妈妈们在连续三个小时的奸淫中,快感慢慢的变成了痛苦,最后变成了折磨。
  撕裂一般的下体,似乎被烈火烧灼般,疼痛无比。
  总监淫笑着,看看妈妈们,解除了妈妈们的束缚,让妈妈们自己清理自己的身体,再涂抹上疗伤的药。
  妈妈们有气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支撑着身体,疑惑的看着总监,和他身边的美女翻译。在听完美女翻译的话后,妈妈们不禁又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玉姨和妈妈也流下了无奈的泪水,而红姨则低下头,使劲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总监的释放条件不仅仅给了妈妈们希望,也同时带来了绝望。在三年中,妈妈们必须通过所有的调教训练,并且在评选严格的女奴竞赛中获得前三名。因为女奴比赛三年举行一次,所以,失败一次,就意味着在炼狱中再待三年。
  妈妈和玉姨无耐的接受了现实,在妈妈的心中似乎还有某种隐隐的期待,内心中的淫荡似乎在为将要到来的调教而感到一丝高兴和愉悦。玉姨则害怕将来调教时的鞭打而痛苦着。红姨则想起了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活下去,然后逃走。红姨心中的复仇之火开始燃烧,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在逃走之后,一定要加倍的奉还,连带已经为自己而死医生的份也要一起算。
  妈妈们在佣兵不停地侵犯下,度过了痛苦的一个星期。游艇终于来到了一座漂亮的小岛上。一座建立在火山旁的大型别墅,矗立在眼前,好像英国中世纪一般的城堡,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女秘书告诉妈妈们,她们将要在这里度过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中,她们会更换数位调教师,经历各种调教和开发,直至可以愉快的接受,甚至是哀求鞭打和虐待,然后在比赛中夺冠。最后走向自由。
  自由二字在妈妈们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响着,妈妈们不禁抬起头看向蓝天和白云,想象着。想象着自己带着儿子在自由的天空中飞翔。
  总监残忍的一拉绳索,将妈妈们拉回了现实,走向正在等待着吞噬她们的阴森地狱。
  妈妈们赤身裸体,在她们背后有一个黑色十字型皮带。皮带的两端皮扣固定在妈妈们的大臂中央,小臂穿过下端的皮扣,在背后扣紧,十字皮扣的上端连接着项圈,让妈妈们的双手只能向上抬,而不能向下。
  妈妈们的乳房根部套着一个金色的金属环,将妈妈们的大乳房夹在中间,让她们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饱满和坚挺。金属环和大臂上的皮扣相互连接,使得妈妈们无法前后摆动手臂。
  妈妈们的肛门里插着大号的假阳具,假阳具连接着一个鸡毛掸子形状的软毛尾巴,尾巴随着轻柔的海风摆动着。看上去非常的妖艳和妩媚。
  妈妈们的膝盖处,被黑色的皮带紧紧地绑在一起,使得妈妈们无法正常的走路,只能迈开小步前进。但是在总监的牵引下,妈妈们只好依靠小腿的力量,进行跳跃式的前进。妈妈们乳头上的铜铃不住的发出铃铛铃铛的声音,随着海浪发出愉快的叫声。
  红姨被总监牵着绑在阴唇环上的绳索,跳跃式的前行着,不时地发出丝哈的呻吟声。红姨的项圈后面,连接着玉姨的阴唇环,玉姨的项圈链接着妈妈的阴唇环,在这样的牵连下,妈妈们都不停地发出带有羞耻的呼痛呻吟声。而妈妈的呻吟中,还带有少许的快感。妈妈的下体竟然泛起微微的水光。
  三具上好的雪白女体,在夕阳照射下的海滩上轻轻跳跃着,呻吟着,还有那伴随海浪发出阵阵欢笑的铜铃声,都是如此的美妙和淫靡。再加上妈妈们身上,因为大力的抓挠和揉捏而留下的条条红色的手指印,给这幅淫荡和妖冶的画面增添了些许狂野和性感。
  夜晚降临,妈妈们被单独锁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在只能曲卷身体,才能进入的铁笼里,妈妈们的下体发出假阳具的嗡鸣声。随着假阳具的嗡鸣声,妈妈辈口塞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妈妈们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要将假阳具挤出体外。但是皮质的三角裤,却将假阳具紧紧地推进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里,让妈妈们只能接受这彻夜的凌辱。
  第二天早上,还在熟睡的妈妈们被佣兵拉着头发,拖出铁笼。
  妈妈们被迫有气无力的双腿分开,挺起胸,抬着头,撅着自己的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与性感,淫荡和妖艳。中人们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妈妈们成熟的女性魅力所吸引。一个老年美妇人和一身赘肉的中年男人来到妈妈们的身边,在妈妈们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拍打着。不时地相互对望一眼,点点头,再继续抚摸她们的肉体。
  她们看了看总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监带着淫邪的笑容,看了妈妈们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妈妈和那对颇有些气质的男女。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你们的调教师。男人略带些国外的口音,说着比较流利的中文。我们将会教育你们女奴所必须的基本。说完看了老女人一眼。
  女奴必须要具备三个品质,老女人操着流利和标准的普通话接着说。第一,你们的身体随时都要处于兴奋的状态。第二,随时用正确的姿势和态度取悦主人,第三,随时准备用你们的身体和技巧服侍主人。
  男人看了老女人一眼,接着说,不单单是普通的和变态的性交。
  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带着残忍和恶毒的笑容,还有鞭打。而且服务的对象不单单是男人,还有女人。
  今天我们就开始吧。说完两个人恶毒的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让妈妈们仿佛进入了冰冷的地狱一般,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都在恐惧着将要发生的未知调教。
  妈妈们脖子上的皮制项圈换成了铜铁制的金属项圈,肛门里插着巨大的假鸡巴,被新主人带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在房间的中央,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的中间部分被一个可以转动的金属圈包裹着。在木桩的周围,画着一个圆圈,圆圈的原点,就是木桩的所在之处。
  妈妈们的双手被靠在铜铁的项圈两侧,铜铁项圈的一端连接着木桩上的转盘,另一端,连接着妈妈们脖子上的项圈。妈妈的双脚脚腕上则带着铜铁的脚镣,好像奴隶一般,围着木桩转着圈的跑着。
  母狗们。扭动你们的屁股,幅度大一点。腿再抬高一点。老女人嚎叫着。黑色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击打在红姨的屁股上。在红姨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赤红的鞭痕。
  把你们的腿再抬高一点。这他妈不是在走猫步。男人也开始吼叫起来。你们应该在抬腿的时候稍微分开些,让你们的主人可以清楚的看见你们的阴唇。再抬高点。红姨的屁股上有被打了一鞭子。你们这群母狗,真是太蠢了。
  男人和女人用鞭子在妈妈们的身上抽打着。力量拿捏的恰到好处,在妈妈们的雪白肉体上只留下淡淡的红色,但却痛彻心扉,让妈妈们哀鸣不止。皮鞭准确无误的抽击着妈妈们的身体,屁股,大腿,乳房上都布满了条条赤红,但却没有一处地方被抽打过一次以上。皮鞭不停地在天上画着圆圈,发出呜呜的破空之声,这声音在妈妈们听来,却犹如地狱里的呻吟一般,镇聂着自己的精神,撕咬着自己的肉体。
  妈妈们不停地跑动着,动作慢慢的变得难以维持。脚腕上的重量,仿佛要将自己的双脚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一般。阴道里的金属鸡巴,也变得沉重无比,好像好破开自己的阴唇,冲出体外,求的自由一般。妈妈们的身体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发出耀眼的光泽。让妈妈们雪白的肉体看上去,好像夕阳之下的雪原一般,充满朝气和生命力。
  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女人发出了满意的声音。
  妈妈们听到命令之后,一个个累的坐倒在地。张开嘴巴,大口的喘着气。
  谁让你们坐下了?男人怒吼着,挥舞起鞭子,在妈妈们的身上开始用力的抽打起来。
  给我站好,女人也疯狂的开始抽打起来。
  妈妈们一边痛苦的发出哀嚎,一边艰难的站立起来。妈妈们双手背在身后,崛起屁股,挺起胸部,抬着头,双腿大大的分开。
  男人和老女人蹲在妈妈们的下体处,仔细的观察着,不禁发出啧啧的称奇声。
  这帮母狗的骚B应该很松才对,怎么没掉出来呢?男人疑惑的看着老女人。
  老女人不禁摇摇头,伸出手指探进妈妈的下体。妈妈的下体不禁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真奇怪了,真母狗的骚B里都是水了,怎么可能?老女人发出一声咒骂。你给我躺下,说着,狠狠的扯着妈妈项圈上的铁链,将妈妈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妈妈马上翻过身,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惊恐的看着老女人。老女人让男人拿来了一个大号的鸭嘴钳,插进妈妈的阴道,将妈妈的阴道撑开,用手电照着妈妈的阴道,妈妈羞红着双颊,闭紧双眼,扭过头。
  啊呀~~~~妈妈惨叫一声,老女人在妈妈的阴蒂上狠狠的一掐。让妈妈不禁流下泪水来。看着我,都让那么多那人操过了,还他妈不好意思?妈妈听着老女人对自己的羞辱,面红耳赤,妈妈的羞耻心浮上心头,羞愧的无以复加。
  哦~~原来是这样啊。男人看过妈妈的阴道,不禁发出叹息。惊讶的表情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以前只是听过,今天才真的见过了。原来这就是你这母狗吸引人的东西啊。
  男人看着妈妈阴道里布满的褶皱,惊奇万分。不禁伸出手指在妈妈的阴道里摩挲着,感受着褶皱带给手指的摩擦感。这就是摩擦力的来源啊。男人又一次发出惊叹。
  老女人也饶有兴趣的伸出手指,摩挲着妈妈的阴道壁。用充满嫉妒的眼神看着妈妈。一万个女人里面都不一定有一个有褶皱,你这种褶皱还这么密集,真他妈少见。
  说着,来到玉姨的身边,将玉姨,也一下扯到在地,将手指一下插进玉姨的阴道里,不停地抠弄着。这个也有,这个的褶皱也不少。
  真他妈的见鬼了。
  红姨躺在地上,分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放肆着。这个也有呢。男人开心的大喊着。一天之内弄到三个上等货色,没想到,还都有着传说中的阴道,真不错。等会真的试试才行。
  阴道好,技术不好,也是不行的。还要调教调教才行。老女人带着不屑,嫉妒,还有大量的愤恨说道。
  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行啊,免得糟蹋了极品货色。男人得意的拍拍,红姨的阴唇,发出淫荡的邪恶笑容。丝毫不在意红姨恶毒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表情。
  老女人看了看,满面怒容的红姨,舔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的恶毒笑容充满着贪婪和残忍。红姨的调教将会异常的困难,但是却一定很有成就感。老女人想着。将一个好强的女人调教成母狗,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和乳房,乞求着鞭打和淫虐。在皮鞭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雪白的肉体上布满赤红的鞭痕,下体却涌出大量的淫荡蜜汁。
  老女人想象着,想象着红姨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的身旁,浑身布满伤痕,带着冷漠和不可侵犯的神情看着周围的众人。但在自己的命令下,摇尾乞怜,用淫荡的表情和声音祈求自己的玩弄和侮辱。用充满魅惑的表情,舔弄自己的下体,充满陶醉的吞下自己的淫水。老女人闭着双眼,陶醉在自己描绘的画面中,不禁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老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快睁开眼睛,换上一副残忍的,恶毒的表情,用充满期待和疯狂的赤红双眼扫视着眼前的三具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上好女体。不禁又习惯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跟过来,老女人发出命令。
  妈妈们马上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狗爬着,跟着老女人来到了一间摆设奢华的房间里。
  妈妈们跪坐在老女人的面前,双腿大大的分开,向老女人展示着自己的淫荡下体。双臂用力的挤着自己的伟大胸部,让自己的胸部看上去更加的坚挺。上身微微向前探出,让自己的大屁股,更多的呈现在人们的注视中。让背后的人们可以不用费多大的力气看见自己的屁股,也可以在朦胧中看见自己的下阴。
  老女人看着红姨,带着恶毒的笑容,命令红姨舔自己的下体。
  老女人穿着一条高开叉的银灰色晚礼服。晚礼服紧紧地包裹着老女人的曼妙身材。大大的乳房和屁股,并不亚于妈妈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美丽的芊芊玉足,被亮银色的细高跟凉鞋捆绑着。细小的脚趾一小颗一小颗的,好似珍珠一般,在凉鞋的细带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和曼妙。
  黑色眼罩下的炯炯目光,放射出聂人的眼神。高贵和高雅的气质,令人感觉高不可攀。可以想象得出,老女人当初年轻时,是多么的令人着迷。中年时是多么的充满魅力。她一定有很多的裙下之臣。身穿高档西服的中年男人这么想着。
  老女人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的银灰色晚礼服的裙摆揭了下来。老女人的裙摆,是搭扣式的设计,可以很容易的撕下,也可以很容易的再粘上。天衣无缝的设计,让人很难看出这晚礼服可以如此的淫荡。
  老女人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的下体。
  红姨迟疑着,慢慢的将自己的俏脸凑上前去。红姨的不住的扭头看向一边,抑制着自己的恶心感还有羞耻感。老女人毫不留情的拉扯着红姨的铁链,将红姨的脸更紧的贴近自己的下体。红姨狠狠的瞪着老女人,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满是皱纹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允着。
  老女人挥起皮鞭,在红姨的背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样的眼神好像是要和人决斗一样,这种眼神可没法让人享受。
  红姨双手背在背后,眼睛里噙着泪水,无奈的吐出舌头,开始生硬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
  老女人又在红姨的背后抽打了一下,红姨的背后顿时布满条条血痕。你这母狗怎么就学不会?你不是要参加大赛的么?你不是要夺冠的么?就凭这眼神,你就已经输了。老女人怒喝道。
  红姨的身体猛地一震,思想开始和自己的自尊心搏斗。我要赢得比赛,不然我没法走出这里。我的儿子还在煎熬中等待着我。可是,这么下贱和羞耻的事情,我是在做不出来啊。红姨看看老女人的下体,又一次转过自己的头,闭着双眼,留下泪水。
  好下流,可是不这样,自己和儿子都无法获得自由啊。红姨的思想和自尊心猛烈的交战着。羞耻心和自尊心始终无法战胜母爱,红姨在万般无奈下,闭着双眼,开始慢慢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早就让人玩遍了,我早就不纯洁了。
  红姨伸出舌头,不停地上下舔弄着老女人的下体。同时安慰着自己,只要儿子获得自由,自己怎么样是无所谓了。但是儿子知道后,会怎么想自己呢?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么?不~~不会的,儿子一定会理解自己的。但是这种事情好下流,好下贱,比妓女还要低贱,自己怎么做的出来?
  红姨的思想在激烈的搏斗着,红姨的泪水不禁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好可悲啊,红姨不禁想道,明明这么下贱,明明这么抗拒,可是自己却要采取主动,真是太可悲了。
  老女人看着红姨一瞬万变的脸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只是一个开始呢。红姨听见老女人恶毒的声音,刚刚下定不惜一切救出爱子的勇气,顿时崩溃,惊恐的看着老女人。
  女奴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要是你遇到变态的主人,还要吃大便,甚至是和动物性交呢。老女人恶毒的提醒着红姨,突然话音一转,转变成慈母对自己子女劝解一般的口气和声音,温和,慈爱的抚摸着红姨的头发。还有那种喜欢鞭打和折磨女奴的变态主人哦。你最好现在赶快习惯下,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够你受的。你要是被活活的打死了,你儿子也活不了的。你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儿子想想啊。
  老女人看着发呆的红姨,不禁好笑,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慈爱的目光和神情,继续劝解着。
  说实话,我也是为你好,我还算是温和的调教师,要是你上来就遇上那种变态的,你说不定早就死自杀了。老女人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说我会帮你夺冠,那可是真的。说真的,你夺冠之后,我的身价也就马上提升了,毕竟这在调教师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么。对于你来说,你还有你儿子就都自由了,以后想做什么酒做什么,而且,你儿子知道你为他付出的一切,你儿子一定会原谅你的。真的。老女人端端正正的坐在红姨的面前,侮辱慈母一般。不停地爱恋的抚摸着红姨的头发。
  老女人果然够阴毒,一次次的将红姨推下绝望的深渊,再一次次的给与新的希望。让红姨在绝望和希望中挣扎着。老女人看着红姨的表情,心里发狂的笑着,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依然是哪个慈祥的老太太。
  你们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不过你们之后的路会怎么样我就不敢打包票了,毕竟我也有调教师的信用,没有权利放你们走,也没法帮你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调教你们,是我唯一帮你们的方法。你们选择吧。
  说着,老女人站起身来,故作平静的走到圆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看着红姨,玉姨和妈妈脸上的表情,在心里得意的疯狂大笑着。一群愚蠢的母狗,快要掉进我的圈套了。
  妈妈们,听着刚才老女人的劝解,在心里不停地挣扎着。妈妈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
  老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陶醉在美酒的芳香里一般。就要成功了,我只要等待就好。老女人在想象着,被三条母狗服侍的滋味,想象着三条母狗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请求鞭打和折磨而不停晃动自己的屁股的时候的淫荡表情和样子。令老女人陶醉其中。
  红姨咬着自己的下唇,慢慢的分开老女人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脸颊,慢慢的没入老女人的双腿间,开始努力的为老女人服务起来。
  老女人瞥了红姨一眼,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开始享受红姨的口交服务。如果老女人能够听见红姨心底发出的悲哀哭泣声,一定会得意的哈哈大笑。
  老女人将酒杯放在地上,撕掉晚礼服的文胸,露出已经下垂干瘪的胸部,招呼玉姨和妈妈来到自己的身边。让我来指点一下你们的技术。说着,一把扯过妈妈的头发,和妈妈接吻起来,老女人,将玉姨的头压向自己的乳房,让玉姨舔弄自己满是皱纹的胸部和乳头。
  红姨跪在老女人面前,卖力的舔弄着下体,泪水随着脸庞不停地滑落。老女人好像毫不知情一般,用双腿紧紧地夹住红姨的头,不时地弯曲膝盖,将红姨的头拉向自己的下体,控制着红姨的动作。
  不到一会,老女人一脚踢开红姨,双手扯着妈妈和玉姨的头发,甩向地面。妈妈,红姨和玉姨马上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满脸疑惑和惊恐的看着老太太。
  你们就这点本事?老夫人指着她们高声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连最起码的东西都不懂。等本女王好好的调教你们一下。跟过来。
  母狗们在女王的命令下,狗爬着,扭动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跟在老妇人后面,进入一间昏暗的小房间。房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黝黑的皮鞭和皮质手铐泛着光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这里被调教过。更正确的说应该是折磨和调整过吧?
  进去,女王一声令下,妈妈们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慢慢的趴在正方体的铁管上。妈妈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紧紧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妇人和中年男人用固定在铁管上的皮质手铐固定好母狗之后,稍作调整,就让妈妈们,无法移动分毫了。
  母狗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牢牢地固定在连接着地面的铁管上了。双腿大大的分开,充分的展示着自己的神秘幽谷。
  老妇人和中年男人将三台奸淫用的机器固定在地上,调整好距离之后,将巨大的假阳具狠狠地刺入妈妈的阴道里,丝毫不顾及是不是很弄伤妈妈。
  老妇人则拿着将要侵犯女奴的假阳具介绍着。
  这个假鸡巴可是很厉害的,你们看看,说着老妇人将假阳具靠近玉姨恐惧的脸庞。玉姨看着这个特质的假阳具,浑身发抖。
  假阳具是纯橡胶制成的,直径3厘米,长10厘米。这样的假阳具本不会让妈妈们又太大的恐惧。令玉姨恐惧的是这个假阳具不但覆盖着毫无规律的凸起和花纹。在凸起上还有垂直竖起,长约2毫米,直径一毫米的软塑料棍。
  如此的人间凶器不但可以让假阳具更加的粗大,还会增加不少的摩擦力,令被侵犯的可怜人产生巨大的快感。假阳具上的花纹,则会将阴道里的淫水尽数聚集起来,被拉出体外,重新进入的时候,那些淫水将会被留在体外。如果不想痛苦,就要让自己必须时刻处于高潮的状态。
  粗大的假阳具还是中空的,可以灌入所需要的液体,也或是吸出没用的液体。覆盖假阳具的金属线,可以在接通电源之后,产生静电,更大的刺激,或者是折磨可怜的女奴。
  好好的看看他们吧,他们会在你们每天的调教中帮忙呢。老女人看着玉姨惊恐的脸,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凶器,手中的假阳具,虽然是那么坚硬如铁,可也是相当的有韧性。老女人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游戏的规则。
  你们只要坚持6个小时就行了。很简单吧?老妇人得意的打趣着。一边说,一边将假阳具套上机器的铁管上。
  要是你们不行了,我们很乐意帮你们一把。中年的西装男人带着残忍的笑容打开了机器。机器的马达带动着圆盘,旋转着,被调整和长度的动力臂开始想蒸汽火车的车轮般前后抽插着。
  男人和女人转身离开房间,留下身后的不断发出惨叫,呻吟的尤物们,扬长而去。
  关上房间的铁门之后,男人和女人交头接耳着,来到了一间大厅。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发出阵阵的大笑。和他们一同大笑的,还有我们和导演。
  我,高原,阿强以及在大厅里的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调教好的女奴玩弄着,抽插着。我们坐在沙发或者躺在地上,任由女奴们挥洒着汗水,享受着女奴们的辛勤操劳。女奴门时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疯狂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男人们的鸡巴,发出阵阵的音声浪叫。
  老妇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享受着女奴的舔弄,不时发出阵阵的长吁短叹。
  大厅里,昏暗的房间里,以及连接着行房的喇叭里,都充斥着淫声浪语,以及高亢的呻吟。
  我也在环境的熏陶和感染下狂泻如柱,缴枪了事。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叫来高原和阿强稍作商量,在高原和阿强的一致叫好下,代表他们找来导演和调教师们稍作商量,都爆发出残忍和期待的淫笑。
  我们一众人等稍作讨论,向着丝毫不知情的母狗门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