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谭峰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一个五味瓶。妖精。他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怀里的这个女人,总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才叫爸爸。

  「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实在太聪明了。」

  「是吗?你不喜欢吗?」刘盈慵慵的反问道。

  我不喜欢吗?谭峰伏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女人用一种奇怪的节奏在轻轻扭动。原来她也够啊。谭峰翻身下来,「啪」的一声打在刘盈光洁的大腿上,「去,先洗洗,今天喂饱你—」伴随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谭峰点着一根红色流水音,定了定神,思绪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谭峰,正值年富力强,工作很受领导赏识,被提拔为正局级并处理全市工业改革的事宜。市棉纺厂就是在那段时间关停的。由于紧邻CBD核心区,虽然棉纺厂关停涉及三千多职工的就业问题,但这个数字相对于全市的经济大环境来说,仍然是九牛一毛。政府仅靠拍卖棉纺厂的土地使用权,就足以解决这些人的生计了。

  当然,尽管棉纺厂改造工程并不困难,但几千职工中总有要经受成为改革阵痛的。谭峰是个非常爱惜羽毛的人,他知道,工作干得好坏,细节往往决定成败。

  就算工厂拆迁改造成功完成,有那么一两个钉子上访户,就可能毁了他的全部心血。市委领导再怎么赏识自己,也会留下阴暗的考语—工作不细致。为此谭峰很谨慎,他责令自己的秘书了解每一个钉子户的情况,解决他们的困难。

  杨晓莉就是在那时走进了他的视野。最终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是一个平凡的妇人,成熟而丰腴,普通的下岗纺织女工。五官很端正,也没有修饰过。唯独她的眉头总是轻蹙着。在当时的谭峰看来,就像一只羽毛轻轻挠过了他的心湖。那一层层的涟漪最终不断堆积,变成了怒涛。

  谭峰的妻子带着独生女儿早早就去了日本,他多年来一直鳏居在国内。工作太忙没有把心思放在女人上面。然而杨晓莉的出现,就像打开了欲望的盒子,谭峰每夜独守空床的时候总是在想,如果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杨晓莉的丈夫也是棉纺厂的普通技术工人,不幸的是他得肝癌过世了。非但让杨晓莉欠了很多债,还享受不了工厂改制拆迁的许多优惠政策。杨晓莉的女儿正考上大学,偏巧又赶上了大学学费改制。一年8000的学费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重负。杨晓莉属于典型的体改、教改、医改的三重牺牲品。谭峰觉得自己可以帮助她。当然,也可以得到她。

  最初杨晓莉并没有很快接受谭峰,但是作为一个独自带着17岁女儿艰难生活的寡妇来说,一个市政府要员的追求并不是那么容易抗拒。对杨晓莉来说,丈夫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而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对身心疲惫的她来讲,是那么的重要。所以尽管谭峰有妻子,但却远在重洋之外,而除此之外,他是个完美的依靠。甚至对女儿刘盈来说,今后的路也需要这样的一个支柱。现在的世道,没有后台的孤儿寡妇,是寸步难行的。

  谭峰默默地回忆着杨晓莉第一次上他的床。那仅仅是个开始,这个女人用柔弱和冷静,点着了谭峰的精力和欲火。

  想到这里,谭峰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许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多的精力,然而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却恣意烧灼着他的神经。也许就是这一对母女让自己变得年轻了吧。掐灭了烟,谭峰从床上起身,缓缓走向浴室。夜,还很长。

  ++++++++++++++++++++++++++++++++++++++++++++++李剑中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地铁站口,晁阳北路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就像是对他心理晦暗的讽刺。「这个城市不属于我。」李剑中心里除了丧气还是丧气。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别人的情妇,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不会好受。最让他觉得绝望的是,这个包养了自己妻子近十年的人,根本自己惹不起。非但惹不起,连躲都躲不起。刘盈说,「爸爸」很看重他,本市首屈一指的都创集团现在是「爸爸」的领域。「燕京银行的高管层已经给剑中留了位置,要他好好干。」刘盈是这样转述「爸爸」的话。

  李剑中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进退两难。刘盈在婚后根本没有想要隐藏这段不伦关系的想法,她在李建中的面前就是个典型的理智而内敛的白领女强人,无论家里家外都是中规中矩,李建中的父母对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然而她在「爸爸」面前,在她那十九楼的爱巢里面是什么样子?李剑中完全无法想像,无从想象,也不敢想像。

  这真的是左右为难。要么鱼死网破,那可能毁掉所有人,因为破不起的是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要么顺从的苟活下去,乘着「爸爸」的东风,厚颜无耻的翱翔。李剑中觉得自己连嘶吼一声的力气都失去了。

  面对这个家实在太辛苦了。人生难道就这么辛苦?

  +++++++++++++++++++++++++++++++++++++++++++++++刘盈非常惊讶。虽然谭峰的精力过人,能坐到他这个位置的,必然需要过人的精力。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在那样激烈的两次性爱过后,年过五旬的谭峰居然再一次龙精虎猛的进了卫生间。跟自己没有读过什么书的母亲不同,刘盈受过高等教育,但尽管如此,她对男人的身体构造也迷惑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生物?

  谭峰拉开了独立浴室的玻璃门,这座小爱巢没有浴缸,这亦是谭峰唯一的不满。刘盈只是装了个封闭的浴室,刘盈曾说,封闭的浴室同样能制造出火热的氛围。这个妖精。谭峰现在开始体会这个女孩子的智慧,性爱的智慧。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距离,可以用阴茎的长度来衡量。当然,是谭峰现在已经勃起的阴茎。

  刘盈摘下了淋浴喷头,把水量调节成冲击力最小。开始为谭峰清洁。在没有经过浣肠的肛门里面进出,刘盈自己是不那么能接受的。但是她几乎从来不曾拒绝。从来不。刘盈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也许每一个女人都在潜意识里需要一个自己为之奉献全部的男人。当然也需要一个为自己奉献全部的男人。前者满足了女人追求保护的柔弱本性,后者,满足了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虚荣。

  只是凑巧,母女俩选择了同一个奉献的对象罢了。

  刘盈让温柔的水流冲刷着阴茎上的液体,由于它现在处于彻底的昂首状态,也就没有什么藏污纳垢的皱褶。腾出一只手挤了一点洗液,开始轻柔的摩娑着。

  谭峰接过了喷头,将水流稍稍调大,在刘盈的背后缓缓的冲刷。不经意间喷头滑向两片紧实耸翘的臀峰之间,随着水流的上下冲刷,刘盈的身体轻轻的震动着。

  她用手握着支点,固定着自己,一只手在累累垂垂的阴囊上轻搓每一道皱褶,另一只手在阴茎上做着往复运动。自己的身体在水流的作用下颤抖,再把颤抖传给受众的肉棒。颤抖就在两人之间不断的传递。

  「把水拿过来。」刘盈觉得手中肉棒开始跳动。接过喷头把泡沫冲刷掉,再细细搓洗一道,把喷头还给潭锋。再盈盈跪了下去。

  「嘶——」舌尖在勃起的阳具上留下仿佛不可听闻的声音。细小的舌尖努力的扫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从马眼,到根部的毛发,一条直线;再螺旋着退回马眼,轻轻挑动;然后换一个侧面,另一条直线……如此的往复,谭峰觉得自己的欲望就这样被以螺旋的加速度缓缓而又坚定地推上了顶峰。

  「呃——」数十次的加速之后,一次唇舌紧裹的深喉,让谭峰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过于完美的口交让他不得不双手扶住了两旁的玻璃板。手中的喷头「砰」的一声打在玻璃上。仿佛是发令枪,刘盈的头随着这一声枪响,激烈的前后运动。又是数十次的冲击,两人的气息开始变得浑浊急促。然后不经意间,令谭峰疯狂的唇舌集中在了龟头的方寸之间,两排细细的牙齿轻啮着伞状蘑菇的根部,舌尖肉紧地顶在马眼上向里螺旋钻探。

  刘盈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腿,另一只腾出来揉捏着男人的子孙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烘焙着那两只不安分的球。谭峰端详着胯下的女孩,从这个角度看去,低眉顺眼的刘盈有一种融化一切的美丽,虽然她今晚没有化妆,但是素颜的清纯为放荡的口交增添了无限的注脚。是的,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她并非多么的美丽,但是这清丽的眼眉,在单薄而忙碌的唇舌之上显得无比诱人。

  谭峰最爱从这个角度端详她,来自龟头的肉体冲击和眼前的视觉冲击让谭峰觉得此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把喷头挂回头顶再次打开,让水流平息着自己就快喷薄的欲火,把女人从胯下捞出,翻转了过去背向自己。刘盈抓在玻璃门板的横杆上,把已经高耸的翘臀再向后向上更努力地送去。虽然容貌并不惊人,但身材在多年的滋润下早已成熟的可以滴出水来。

  谭峰也不再多磨,那已经快要滴出水的女体有着致命的吸引。自己的包皮已经紧地快要崩裂了。需要摩擦来让它松弛一下。双手分开阴唇,轻易的把阳具一送到底,在子孙袋打上阴蒂的同时,谭峰感觉得到面前的女体迅速紧绷。谭峰一共只睡过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叫名器,但,胯下的这个肉壶,就是谭峰自己的名器。谭峰感到自己的分身被紧紧抓住,还在不断向里收进去。他不由自主地探手握住了女人早已挤压在玻璃上的酥乳,让两颗勃起的蓓蕾夹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之间,揉搓着。找到了支点,谭峰开始冲刺。刘盈开始吟唱。

  夜未央,性爱无边。

  【完】